原题：奸情杀人外逃17年大庆警方千里缉凶伸正义
---大庆市警方抓捕“95.8.11”特大杀人逃犯纪实
|
|
深夜时分，大庆市公安局会战分局局长马新科翻开尘封17年的特大杀人案卷，陷入了沉思之中。那一页页泛黄的陈年笔录材料，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纠结的故事。
案情并不复杂，1995年8月11日，河南籍的小伙子杨公升打工期间与一有家室女子通奸私奔，就在两人春风得意苟且偷安时，女人的丈夫赵登新在千里之外找上了门，见到妻子已怀上了这个男人的骨肉，三人厮打了起来。杨公升用菜刀将女人丈夫砍死并抛尸后，带着女人逃离了大庆。案发17年间，大庆市公安局先后有6位局长、辖区分局有7位局长卸任，市区两级公安机关履新的每一位局长，上任后都组织过刑侦力量，对逃犯进行了长达十几年的追捕，最终没能将侦查触角延伸到逃犯的藏身之地，使案犯一直没有归案认罪。
在分局党委扩大会议上，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刘洋和刑侦大队长黄景柱分别介绍案情，阐述抓捕逃犯的思路。局长马新科边听边把两人的话语记在小本子上。一个小时后，当人们不再议论此案渐渐静下来时，只见马新科慢慢地抬头环视每位人员后，低声和政委苏学江交谈了几句，便掷地有声道：“此案的犯罪因果关系清楚，奸情杀人；逃犯直系亲属居住条件清楚，有侦查的条件；逃犯潜逃的时间较长，公安机关多次抓捕因各种条件受限没有确定为网上逃犯，其蛰伏居住的环境相对稳定，存有一定的侥幸心理，下大力气漂白两名逃犯的身份之时，也就是他们落网之日；警方充分利用女案犯女儿在肇州县与其姥姥生活居住在一起的便利条件，寻找机会贴靠开展侦查工作，一定会发现逃犯藏匿的线索。”分局领导重新划定了追捕逃犯的范围……
|
逃到天涯海角也要逮住他
大庆市会战公安分局追捕“95.8.11”特大杀人逃犯的战役打响了。政委苏学江和副局长刘洋、刑侦大队长黄景柱等人，在对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页，办案民警留在卷宗中的每一份证言材料、勘查笔录、侦查报告，进行了十分细致的梳理分析，开始对逃犯姜秀霞居住在肇州县的亲友展开新一轮的调查。
抓捕小分队成立的第三天，侦查员秘密地深入到姜秀霞出生地————肇州县二井镇太金村鹿家屯走访调查。年轻的村干部找到村里一位80多岁的老五保户郝大娘配合警方工作，郝大娘告诉侦查员原来这个屯归丰林乡管辖。撤乡并镇划归二井镇那年秋天，年幼的姜秀霞生父去世，母亲又嫁给了一个外号叫“小老王”的山东人，小老王和姜母生活了近20年没有过自己的孩子，始终把活泼可爱的姜秀霞视为亲生女儿，为了纪念他和姜母恩爱的姻缘，将这孩子名改叫王双和王露，露露经常在山东养父老家和肇州老家两地生活，直到1993年夏天和丈夫在天津结婚，也没申办过户口。1995年初，露露在天津把两岁多的女儿送回娘家，不长时间又回来在大庆市火车站附近开了一个小饭店，从那以后村里再也没人看见她回来。今年春节刚过，露露的母亲和二弟全家人搬走去了外地，就连村里平时和她家相处最好的邻居也不知去向。五保户郝大娘显然不知道17年前，露露涉嫌的那起凶杀案。
刘洋和黄景柱不甘心无功而返，便将村干部请到了派出所，亮明身份说明来意，请求帮助寻找新的知情人，在交谈中村干部又给侦查员提供了一年前所知道的情况，露露女儿找的对象是新福乡王君屯永安村老张家的儿子，乳名叫“二孩儿”。侦查员们赶到永安村时，发现二孩儿结婚不久也举家搬走了，张氏家族没人能说清楚小夫妻在外地的落脚点。一系列的反常现象，说明姜母等人长期人户分离漂泊在外似乎在逃避什么。刘洋决定在二孩的同学、好友中开展工作寻找新的线索，侦查员黄景柱和王殿生，从一个叫邵帅的农民口中获悉，半年前二孩和媳妇在黑河市中俄边境一个小镇帮助别人打理一个小吃部。这消息可信程度有多大？露露的母亲和其二弟是否也在那里？是露露有意安排还是居此谋生呢？一个又一个问号在侦查员脑海里萦绕着。结束走访调查时，侦查员们表情都显得很严肃，不约而同地顿足于空旷的田野凝视着远方。
探秘中俄边陲小镇露隐情
连续几天的工作，侦查员们虽然获得了点点滴滴称得上有价值的线索，但并不是十分乐观。一种大海捞针的感觉在局长马新科心里油然而生。这点情况对抓捕逃犯能起多大作用啊？在偌大的口岸城市，仅靠一个边陲小镇的名子，去查找一个逃犯亲友的蜗居之处，从哪入手？在哪儿查起？突破口选择在哪儿？一系列问题不时地在考验他的思维和的决策。
“只要是有一线希望，就要查个水落石出”马新科又做出一个大胆决策，派出三组侦查员分别奔赴逃犯女儿的暂住地中俄边境黑河市找线索；重访死者在天津市大港油田居住的哥哥，了解当时死者与露露结婚后的情况；深入逃犯杨公升在河南省淮滨县的父母家，摸清家人是否与其有过联系的情况。侦查员们按照局长马新科“反其道而行之”的独特侦查理念，紧紧围绕逃犯可能暴露出的蛛丝马迹，感受着正义与邪恶之间的较量。坚定着正义往往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的信念，践行着大庆公安民警的聪明智慧，企盼着早日抓获逍遥法外十七年的杀人凶手。
局长马新科在省内外三个城市摆兵布阵，侦查员采取多种侦查手段并用，秘密的接触两名逃犯的亲友和周围知情人员。在20多天的工作中，搜集到了大量与逃犯有关的信息。
第一路赶赴黑河市的侦查员：经走访调查时得知，露露母亲和其二弟等家人，确实在中俄边境一个小镇内开小吃部，但均否认与露露有过接触和联系；在外围调查时有人反映，今年8月份露露女儿独自去外地游玩了25天，她所带回来的照片身后是一片长满棉花桃儿的秧棵地。据邮电所小刘反映，7月中旬，露露母亲曾收到一个河南省新蔡县顿岗乡邮来的包裹，老太太先称是老姑娘邮来的，后又改口称是老乡邮来的。
第二组赶赴天津市大港油田的侦查员：据当年被凶手杀害的死者哥哥介绍，弟媳王双在老家因没有户口，是用村里证明办的结婚证，弟弟遇害前生有一个女儿，一直在肇州县其姥姥居住，今年刚满19周岁。死者的哥哥还为侦查员提供两张弟弟和弟媳结婚前的老照片。
第三组赶赴河南省淮滨县的侦查员：通过当地派出所走访调查获悉，杨公升没办过身份证。2006年7月，他和72岁的父亲煤烟中毒死亡，凭村里证明两人的户口被注销；在平楼村刘营屯走访时，村里15户人家有18人否认父子煤烟中毒一同死亡的说法，多数人提供其父亲在家病死的证词，据杨公升一位远房叔叔证实，杨公升根本没死在村里，出走10多年没有音讯，家族人是按照其父生前遗嘱办理户口注销的。
掌握了这些情况，局长马新科和政委苏学江，将焦点集中在河南邮来的包裹，照片的棉花地及户口被注销上，抓捕逃犯的突破口初露端倪。
奔波天山脚下寻藏匿逃犯
2012年9月25日上午，大庆市委常委副市长、市公安局长曹力伟和主管刑侦副局长李达，专门听取了马新科和苏学江的汇报。市局领导认为分局关于两名杀人凶手，在某地域蛰伏生存的判断很准确，具备继续工作抓捕归案的条件。曹力伟对分局前期工作给予很高的评价后说道：“一个逃犯的身后可能会发现千百条线索，但只有其中一条才是真正通往抓捕逃犯的捷径。”他要求会战分局全体参战的侦查员，树立在艰苦条件下长期拼搏的信念，进一步梳理逃犯亲友间出现的隐情，形成明显的链条，在逆境中创造抓捕条件，力争在党中央十八大召开前夕抓获凶手，以优异成绩向党和人民献礼。曹局长语重心长的话语极大的鼓舞了两位分局领导。为了圆满完成这一光荣而艰巨的抓捕任务，市公安局副局长李达当即决定，抽调刑侦支队长金树臣、副支队长孙建利带领沈志刚、姜立波、景大志等侦查员，亲临一线参战，并做好必要的补充侦查工作，研判抓捕前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一张无形的法网在两名逃犯的头顶上悄悄的撒开了……
市区两级参战的民警，每天都超负荷的工作着，表现出敢下五洋擒鳖的大无畏精神。10月8日中午，经过11天的艰苦工作，侦查员孙建利和沈志刚，破解了会战分局前期掌握的一个又一个隐情，提供出凶手姜秀霞在新疆乌鲁木齐市沙依巴克区和一个河南人生活的重要情报。获得这一情况，李达命令金树臣带领刘洋、黄景柱、姜立波、景大志火速出击。
对于大庆市警方人员介绍的案情，乌鲁木齐警方给予了高度重视，派大队长林卫等三名侦查员配合大庆警方实施抓捕。12日上午9时，大庆警方人员拿着杨公升、姜秀霞20年前的照片，先后对三男一女进行控制，两个小时后发现不是真凶，接近中午时分，两地侦查员决定。以派出所民警办居住证为由，对凶手可能居住的新天地小区19号楼进行逐户清查， 15时许，当侦查员刘洋、黄景柱和姜立波三人路过一个棋牌室时，发现一小个子女人的体貌特征和王双20年前结婚的老照片相符，逐对其进行审查，此人正是犯罪嫌疑人姜秀霞。接下来侦查员在审查其丈夫时，发现这个男人不是杨公升。经过对姜秀霞审讯得知，杨公升于2005年和当地一个卖报纸的姚大兰女儿姚娟私奔了，至今没有联系。现任丈夫是她2006年在当地找的河南籍人。侦查员们在姜秀霞家搜查时，发现当地警方为王双办理的乌字036003643编号暂住证，照片是姜秀霞本人的名字写的是王双，侦查员们根据暂住证上的身份证号码，经查询公安机关人口信息网上显示，这个身份证的号为王丽丽，不是姜秀霞本人。六年前杨公升是用谁的身份证办理的暂住证呢？姜秀霞说不清楚，那么这个叫王丽丽的女人又会是谁呢？经河南警方调取同户入住信息时，发现是个单身女人。姜秀霞在网上辨认照片时，非常肯定的告诉侦查员，这个比自己还大三岁的女人不认识。也不是一九八九年出生的姚娟。刘洋在公安网上扩大了搜寻范围，将河南省居住的一九八七年至一九九一年出生的122名叫姚娟的信息逐个调出，再次让姜秀霞辨认每个人均被否认了。看来下步工作只好找到姚娟的母亲姚大兰，才能了解姚娟的真实情况。
第二天上午，大庆市侦查员根据姜秀霞提供姚大兰，在乌鲁木齐市沙依巴克区大西沟一带卖报纸的线索，刘洋带领黄景柱、景大志，在大西沟先后走访调查了20多个卖报点，询问了67个卖报人，他们没有人认识姚大兰。中午时分，三名侦查员顾不得吃饭，在看守所将姜秀霞押出再次赶到大西沟寻找姚大兰，途中姜秀霞告诉侦查员姚大兰卖完报纸还有一个擦皮鞋的兼职。17时许，侦查员们在天山脚下奔波了四个多小时后，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姚大兰，经她证实女儿在新疆随她的姓，户口真实的姓名叫王丽，老家在河南省驻马店市新蔡县。王丽的信息很快被侦查员调取，刘洋和黄景柱看着分别调出的王丽丽和王丽的两人信息上的照片时，感觉脸上似乎有些相似，刘洋情比对时，一个难以置信的情况出现了，王丽和王丽丽身份证号虽然各异但照片却是不同时期所拍摄的同一人照片，不十分认真查看，根本分辨不出来是同一人，这一发现吸引了支队长金树臣放下手头的工作，来到了电脑旁进行了细致的查看，经网上比对两张照片确为同一个人时，他高兴地差点跳了起来，大手重重的拍在黄景柱的肩上，自然自语道：“天助我也啊！”经过与河南驻马店警方核实王丽同户入住信息，当地警方刑警大队中队长张捷伟反馈为王丽丈夫叫杨公宇，大女儿叫杨大丫、二女儿叫杨二丫、小儿子叫杨江的户籍信息，张捷伟还为大庆市警方人员传告了杨公宇身份证号码，黄景柱很快在网上调出了杨公宇的照片，经姜秀霞网上辨认此人就是杨公升，王丽是姚娟。
大庆市公安局副局长李达获悉前方传来的佳音后，马上安排侦查员田晓峰进一步的侦查，确定了杨公宇和王丽藏匿在上海市松江区。当晚20时26分，李达为新疆抓逃小分队下达押解逃犯姜秀霞归案、奔赴上海市抓捕杨公宇的命令。
|
潜逃十七载难续鸳鸯美梦
随着一阵呼啸声，银灰色的民航客机在乌鲁木齐机场腾空而起，此时被大庆公安民警逯全丽、李群、王殿生押解归案的逃犯姜秀霞紧闭双眼，脑海里不时浮现那罪恶的一幕。
结婚那年姜秀霞刚好十九周岁，虽然丈夫赵登新长得不算英俊，但婚后还算幸福。想吃什么、想穿什么丈夫都能满足自己。尽管姜秀霞没有工作，从来就没有断过花销。自从生了大女儿，家里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常常是捉襟见肘，靠丈夫上班那点收入远远满足不了三口之家的需求了。为了钱姜秀霞只好把两岁多点的女儿送回了肇州县娘家，只身一人去离家60多公里的天津大港一家兰州拉面馆当服务员。没想到在此改变了她人生的轨迹。当时店里有一个年龄小她五岁的河南籍英俊小伙子在学徒。每当晚上闭店时，小伙子都很懂事的徒步送她回租住的小屋休息，半年过去了从没有间断过，慢慢地她对小伙子产生了好感，这个小伙子叫杨公升，他说，因不满家里父母给他包办一个对象逼婚而离家出走打工的。姜秀霞把自己叫王双的名字告诉给了杨公升。俩人在异地他乡成为了知心朋友，每逢店里客人少的时候，姜秀霞总是喜欢坐在杨公升的身边，试探性的编造一些风流淫秽的故事挑逗他，没想到杨公升听得入神，就连夜晚送她回家路上，也忘不了咨询起男女之间那点事来。那天晚上姜秀霞失眠了，满脑子尽是杨公升的身影，她不停的在心里比较两个男人，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总感觉丈夫不知冷不知热，每次在一起时除了会干干那点事没有什么大的本事，孩子出生后连那点事也干不好了，三两个月回来一趟两人在一起厮守时，总是敷衍了事缺少浪漫激情，她呆呆的望着屋顶的天花板，产生了更房换主的念头。
1995年正月十五那天，春节放假的饭店服务员都赶到了面馆，准备第二天开张营业，先期赶到店里的服务员和厨师忙活了一个上午都没事回家了。杨公升是晚上赶回的火车，姜秀霞在租住的小屋想昏睡一觉，却怎么也睡不着。傍晚时分，她给杨公升打电话，得知他刚下火车快到面馆时，便谎称家里燃气泄露感觉头疼，言外之意让他过来一趟，几分钟后，杨公升赶来推门而入，眼前一切令他惊呆了。卫生间的门敞开着，姜秀霞正裸体站在里面，矮小丰满的胴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眼前，瞬间只看了一眼，记忆一千年呀！顿时满脑子储存的高山、平原、丘陵、峡谷、森林和小溪的美景，又有了新的诠释。看见杨公升惊慌失措的神态，姜秀霞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并娇媚低声说道：“人家刚洗完澡还不过来把俺抱上床”杨公升闻之而动，孤独者遇上孤独者，是发生故事的好时机，这一夜男人征服了女人的躯体，女人俘获了男人的心，一个因欲望而生情，一个却因淫欢而造孽。
1995年7月初，姜秀霞已有身孕4个多月，杨公升抚摸着姜秀霞突起的肚子，他想到了私奔，姜秀霞给丈夫打电话谎称回老家一趟看望孩子，便带杨公升来到了黑龙江省肇州县娘家，她告诉母亲与赵登新离婚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为了生存两人在大庆火车站附近开一个兰州拉面馆，刚刚经营到8月初，赵登新就找上门来，身为丈夫最悲哀的莫过于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在外面偷情并怀上了孽种，挥拳便向妻子猛打过去，还不停的用脚踹妻子的肚子。后来两个男人为了这个女人大打出手，杨公升拾起一把菜刀对准赵登新的头部、手臂、后背不停的乱砍下去，这位远道赶来一心想要个说法的男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没有起来。杨公升和姜秀霞一口气跑回暂租的小屋，午夜时分，当他们再一次来到拉面馆时，发现人已被砍死在屋地，两人把室内的血迹简单的擦干净之后，将尸体背出抛在百米之外的水泡里，拂晓前逃回肇州娘家藏匿了一天一夜后，潜逃回了杨公升河南老家，不长时间，杨公升到新疆打工，姜秀霞在河南生产完女儿赵大丫后也去了新疆蛰伏下来，10年间姜秀霞又生下了第二个女儿赵二丫，鸳鸯的美梦不长，花心的杨公升又看中了邻居女孩姚娟，两人勾搭成奸后，杨公升趁姜秀霞外出打工不在家时，于2005年7月4日上午，留下了离别的小纸条，结束了10年的露水夫妻生活，带上姚娟私奔了。姜秀霞在四处寻找杨公升无望的情况下，于年底嫁给一个河南张姓小伙子，不长时间又生下一个女孩，就在全家平安生息时，做梦也没想到大庆市警方来人了。她后悔不该在河南为母亲邮东西；她后悔不该让大女儿来新疆看她，领女儿在棉花地里拍那么多照片，没有这些事警察又怎么能找到自己呢？她后悔当初不该爱上花心的杨公升，姜秀霞后悔的事太多了，唯一没有感到后悔的就是结束了提心吊胆的生活，结束了17年逃亡的生涯……
大庆市公安局会战分局副局长刘洋，带领侦查员姜立波、黄景柱、景大志，很快赶往上海市执行抓捕关键人物杨公升的任务。在上海市公安局刑侦总队一支队政委黄河和大队长李臣的大力帮助下，两地警方联手合作，经过三天三夜的艰难工作，一举在黄浦江畔岸边将看热闹、已是三个孩子爸爸的杀人逃犯杨公宇抓获，在押上警车赶往机场前夕，他长跪在妻子王丽和六岁小儿的面前不起，语无伦次不停的表白歉意，痛哭流涕地告诉妻子隐藏在心里17年的杀人罪恶的事实，开始向妻子交代后事……
2012年10月17日傍晚，17年的杀人逃犯杨公宇被押解到大庆市。会战公安分局政委苏学江等一行四人，代表分局党委专程赶到哈大高速公路卧里屯收费口，迎接了凯旋归来的侦查员。(注：文中除死者、犯罪嫌疑人、公安民警姓名外，均为化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