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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建国六十周年大型系列报道之与共和国同龄人
2009-07-03 09:30:17 来源:东北网-黑龙江晨报  作者:张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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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北网7月3日讯 为庆祝建国六十年,记者走近数位出生于1949年的普通人。作为和共和国同龄的人,诞生时,和共和国一起沐浴初升的阳光;成长中,和共和国一同经历种种阵痛;人到中年,和共和国一起,体味着改革开放的辉煌;如今,面对今天的幸福生活,已到了退休年龄的他们,回首往事,又有怎样的感慨?

  哈尔滨是中国解放最早的大城市,一直是中共中央东北局、东北行政委员会的所在地,为东北解放区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

  考虑到哈尔滨是当时最安全的大城市,与苏联最近,便于取得苏联的支援和帮助,毛泽东和中共中央特地批准哈尔滨为特别市,非常重视这块风水宝地,并准备在这里宣布建立新中国。

  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当时的注意力虽然向东北倾斜,但是哈尔滨毕竟远离中国腹地,从当时中共中央所在地西柏坡转移过去很不容易,中间需要一个中转地,于是又选定了避暑胜地承德,准备把承德作为党中央的临时所在地。

  在辽沈战役前夕,东北野战军林彪和罗荣桓曾就党中央迁往东北之事去电请示,考虑到当时的情况,毛泽东回电说:“中央必须留在关内,我亦暂不能离开。”

  虽然毛泽东和党中央到东北哈尔滨之事暂时放下,但是党中央迁往哈尔滨的准备还在加紧进行。

  就在这时,东北战局发生剧烈变化,国民党在美国支持下疯狂向东北增兵,抢占交通要道。毛泽东果断地决定,党中央不再迁往承德,中央军委命令,把中央先行警备团就地改编,隶属于冀察热辽军区。


  1948年4月30日,毛泽东向全国发出召开新政治协商会议、成立联合政府的号召,得到全国各界人士的热烈响应。

  再说当时国民党政府仍然占领着中国半壁河山,要把那些著名人士接到大连再转往哈尔滨,共商建国大事,绝非轻而易举之事。毛泽东、周恩来亲自设想过几种接送方案,经过几番周折,在周恩来的精心安排下,沈钧儒、郭沫若、李济深等三批民主人士先后经香港安全到达哈尔滨。

  黄炎培等第四批民主人士1949年3月14日从香港出发,这时北平、天津已经解放,形势发生很大变化,中共中央决定新政协会议改在北平召开,黄炎培等于3月25日到达北平。

  随着三大战役频传捷报,毛泽东认为不必再远征哈尔滨宣布新中国诞生了,但把新中国的首都建在哪里,他还没有考虑好。


  北平成为理想都城

  一天,王稼祥和夫人朱仲丽去看望毛泽东。

  “我们很快要取得全国的胜利了,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们的政府定都在何处?中央虽有考虑,但还没有最后定案。”

  王稼祥首先否定蒋介石所在的“南京”说:“现在国民党的首都,虽然自古称虎踞龙盘,地理险要,但是只要翻开历史就会知道,凡建都金陵的王朝,都是短命的。这样讲,带有历史宿命的色彩,我们是共产党人,当然不相信这一套。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南京离东南沿海太近,从当前的国际形势看,这是它的很大的缺陷,我们定都,当然不能选在南京。”至于西安,王稼祥说:“西安的缺陷是太偏西,现在不是秦汉隋唐时代了,今天中国经济重心是在沿海和江南。由此看,西安也不合适。”

  中国古代曾经做过多朝都城的开封、洛阳,王稼祥从经济和交通角度认为:“黄河沿岸的开封、洛阳等古都,因中原经济落后,而且这种局面不是短期内能够改变的,加之交通及黄河的水患问题,也失去了作为京都的地位。”

  王稼祥明确表示:“我认为作为首都最佳地点是北平,北平位于沿海地区,属于经济发达圈内,而且扼守联结东北与关内的咽喉地带,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可谓今日中国的重心所在。同时,它靠近苏、蒙,虽然离海近,但渤海是中国内海,有辽宁、山东两个半岛拱卫,战略上十分安全。一旦国际上有事,不致京师震动。此外,北平是明清两代500年帝都,从人民群众的心理上,也乐意接受。考虑到这些有利条件,我的意见,我们政府的首都应该选在北平。”

  毛泽东听了这么痛快淋漓的意见,觉得非常解渴,朗声笑道:“稼祥,你的分析,正合我意。看来,我们的首都就定在北平了,我们的政权基础是人民群众,因此我们定都北平。”(据《故事报》)


  人物:王忠革,有着近30年驾龄的老司机。

  王忠革是一位有着近30年驾龄的老司机。从1983年开始,他在一家配货站开车,现在是一名出租车司机。

  多年来,王忠革一直在省内及周边各地行车,对哈市的公路更是非常熟悉。从他的讲述里,我们可清晰地看到哈市公路变化的轨迹。

  “从最开始学车到后来单独驾车,最担心的问题就是道路。”在王忠革的记忆中,改革开放初期,哈尔滨的柏油路还比较少,而其他的道路,尤其是附近县市的道路基本都以沙石和土路为主,不仅路面狭窄,而且颠簸难行。

  那时,面对一些只允许一辆车通过的砂石路,王忠革只要看到前方有灰尘扬起,就肯定有车驰来,这时,他就躲在较宽阔的地方等待对方通过。上世纪90年代初,从市里开车去呼兰,过了公路大桥就只剩下灰尘和颠断腰的路,没有3个小时的车程是到不了呼兰的。

  如今,哈市的十余个区县都通了水泥路,开车到呼兰50分钟就足够了。“很多归乡的乘客都感慨到,哈尔滨的道路一年一个样儿,越来越通畅。”王忠革打开了话匣子,一发不可收拾,“远的咱不说,就拿市区里面的几条路和桥来说事儿吧。”近年,新建的高架桥和道路给王忠革留下的印象最深刻。

  王忠革经常从香坊区和动力区拉乘客去哈西附近,当时的路线无非是由二环路到西大直街,再走学府路,或者通过中山路驶向西大直街和学府路,可是无论怎么走,都要经过大直街和学府路,但在早晚高峰时间,这两条路就拥堵不堪,三年前,新文昌桥开通了,这不仅有效地缓解了学府路和哈平路的交通压力,还打通了学府四道街,连通了征仪路,更方便了黑龙江大学、哈理工大学和东北林业大学师生的出行。

  而海城桥的开通则缓解了霁虹桥的压力,以往从南岗去道里,霁虹桥是必经之路,而这里常常因为车辆过盛导致大范围堵车,王忠革经常被挤在车流中苦苦等待,当时恨不得计费表能按时间计费。“海城桥开通后,许多车辆都绕到海城桥行驶,交通高峰时期,我都向乘客建议走海城桥,虽然有些绕远,但乘客们都表示理解。”

  2000年之前,开发区的交通还比较闭塞,当时只有长江路和嵩山路等几条道路,想穿过开发区只能走固定的几条路,否则就会碰到死胡同。没几年的工夫,华山路、湘江路、闽江路、黄河路的建立形成了四通八达的公路网,连接着开发区周围的中山路、南直路和先锋路等主要公路。现在走进开发区,宽敞的道路让人心情舒畅,街道两侧的绿化更是开发区一道亮丽风景。

  王忠革告诉记者,60岁的他生活的经历也如同这座城市的道路一样变化着,虽然也有许多的不如意,但他相信道路会越来越好走的。


  打了补丁的工装

  吕香滨:

  1968年,吕香滨那时19岁,正值青春年少的她以学徒的身份来到了哈尔滨铅字铸造厂,因为学习认真,没过多久,她便成为工厂里的一名正式工。

  作为当时省内唯一一家铅字铸字厂,吕香滨的工作任务和压力相当大。当时使用的铸字机都是手摇铸字机,不仅效率低而且安全性差,吕香滨每天都坐在炼炉温度高达400摄氏度的铸字机旁,忍受高温和铅金属毒气的熏烤,同时,炉内的铅水还经常溅到她的脸上和四肢上,烙下疤痕。

  刚入工厂不久,吕香滨在操作铸字机时没有注意保护自己,熔炉里的铅水溅到了她的裤子上,那条“的确良”质地的工作裤立刻露出了几个大洞,随即,拇指甲般大小的脓疱便从洞里钻了出来。那时,没有很有效的烫伤药,裤子和伤口间的摩擦疼得她好几天咬着牙上下班。

  同车间的姐妹们看到这些情况都会上前安慰她,后来,她发现身边的姐妹们也时常被铅水烫伤,却丝毫没有影响她们工作的情绪,裤子或者衣服烫出了洞,就回家打上补丁。看着姐妹们积极的工作态度,吕香滨也消除了心里的那份恐惧,逐渐地增强了自己的信心。

  铅字在烧铸成形后,还要经过磨、刨、整等一系列复杂的过程,特别是磨字的过程,需要用手拿着铅字在钢锉上反复摩擦,因此手指经常被磨破。为了赶进度,吕香滨常常换一个受力的手指继续磨,受伤的手指就用纱布裹上,外面再缠上一圈胶带固定。

  虽然在工作时大家都会带上套袖,但是长时间的伏案工作使得工装上的袖口和衣襟经常被磨破,为此,吕香滨将一些厚的碎布料和针线放在车间里面,一旦车间里谁的衣服破了便可及时缝补。像前襟、袖口、大腿和膝盖这些部分是经常被摩擦的部位,吕香滨就用帆布将它们缝补上,这样使得工装更耐磨。层层补丁的映衬下,这身工作服显得格外醒目。而那张原本棱角分明、用来磨字的木桌子,也因为长时间工作的摩擦,留下了两处凹陷。“那个时候,大家都在比着干,工作上互不相让,工装上的补丁越多,就说明你越能干。”

  现在,吕香滨离开了与金属为伴的工作环境,每天伺候老伴和接送孙子上下幼儿园,吕香滨说:“现在的生活,过去连想都没敢想。可是我还是十分怀念过去烟熏火烤的工作场景,更想念那身陪伴了我半生的补丁摞补丁的工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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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隋洪波

黑龙江晨报推出“庆祝建国60周年大型系列报道”